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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30日 新闻

“花园被当作垃圾场”: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植物园负责人谈论 90年代和00年代

1990年代,全国都处于艰难的时期。而对于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植物园而言,艰难时期被拉得更长,几乎一直延续到了零零年,它几乎是奇迹般地渡过了这岁月。植物园的工作人员,如今的植物园负责人亚历山大·哈灵格讲述了将近二十年圣彼得堡国立大学业务车辆的汽油是如何给这里的植物“施肥”,如何在田垄间埋弃化学废物以及如何在温室和地下室培育蠕虫进行售卖的历史。

亚历山大·弗拉基米罗维奇,您在植物园已经工作40多年了,您亲眼见证了花园经历的最艰难的岁月:90年代到00年代,请告诉我们那些年所遇到的困难。

困难期,严格地说,还在这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在苏联时期,尽管负责人德米特里·米哈伊洛维奇·扎列斯基采取了积极的态度,但花园的现状并没有因此变好,而是越来越糟糕。从德米特里·米哈伊洛维奇的日记来看,他与学校行政部门之间并没有达成相互理解。随着围栏的拆除,植物园要不落入“密封圈”,要不就落入“狂热者”的手中,它被变成践踏植物的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场…...

苏联时期,植物园内有一个动物饲养室,直到某个时期它一直被称为“狗屋”(以此来反对外来词汇“动物饲养室 ”)。那里有时繁殖狗,有时繁殖兔子,有时是鸡和羊,而这一切,您是明白的,就是一种实验,就是污垢。兔子和羊是直接放养在植物园的田垄上……当这些动物被带到一个新的地方时,它们所有的这些“好的东西(排泄物)”被留了下来,工作人员不得不亲自将它们清扫掉。

当决定在植物园中建造回旋加速器时,(他们)并没有征求任何植物专家的意见,就挖掉了新种植的植物,铺设了工程系统。简言之,我不记得那些年植物园“繁荣”过。

的确,1970年代员工增加了:1971年,植物园变成学校的一个科研部门,而且工作量也划分了20个课时。但是这些工作量的意义何在呢?工作量大,可是工资却不高。此外,苏联时期,植物园的员工不得不为满足学校和城市的鲜花需求,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了进去。种植面积几乎占据了整个植物园的四分之一,也有可能更多!直到1973年,我当时已经入职了,在这里甚至还有一个摊位专门向市民和学校员工售卖植物。哪里有什么科研和教育可言?负责人几乎没有什么力量去从事温室植物的种植,因为室外土地的栽种人手根本不够。

随着苏联的解体,情况应该恶化了吧?

自然。植物园几乎化为垃圾场,堆积处。80年代末90年代初,当改革开始时,业务车辆停车场位于圣大语言系的院子里,根据系主任的要求,当时的大学管理层决定将车库从院子里移除。他们开始寻找可以搬迁的地方,于是就找到了没有比我们植物园更好的搬迁地。正如当时他们所说的,“在预算外资金的支持下”,语言系直接在植物园中建造了一个停车场。他们占据了植物园中紧挨池塘的那块种植当地植物的园地。90年代末期,他们实施了一项“倡议性项目”,并命名为“圣彼得堡国立大学语言系小院落”(小男孩大问题)。如今很多人都很喜欢这个庭院,他们为这个项目的发起人而感到骄傲 (带有文字偏见的《落后分子》)。而我希望人们能明白建造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为了使语言学系的庭院变得高贵,植物园里的珍藏植物被毁掉了。(博格达诺夫(俄文“植物园”的音译)案;语言学家们的工资、博格达诺夫的荣誉;语言系的餐厅何在?)

停车场给植物园造成了怎样的损害?

损害是难以估算的!不仅以上所提到的这些,他们将所有的生活垃圾都倒入土壤和池塘,直接埋在植物园里,要在这里展开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一部分土地被占了,被建筑和其他垃圾覆盖了。不幸的是,当地的植物群也被破坏了,这些植物的种植地恰好位于停车场和池塘之间。幸运的是某些植物存活了下来。看到那块高地了吗?这里全是被拆毁后的“语言系”停车场的建筑垃圾,它们被直接埋在植物之间。

也就是说业务车辆的残骸还在植物园里吗?

不仅仅是残骸。周边化学实验室的垃圾也运到我们这里,学校的生活垃圾也扔到了这里。据说,根据正是的、官方文件,所有垃圾都被运到了恰当的地方,并按规定进行了处理(运来了数十吨的化学废物,其中包含剧毒物质)。但是处置费用很昂贵,而且很显然资金不够。无论是在改革期间还是在90年代,当全国什么东西都匮乏时,垃圾也经常被倒入园中,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都是垃圾,如果挖一挖,就可以看见垃圾堆。那里很高,而那里又很低,看见了吗?凸起的地方都是垃圾。90年代,直到千禧年末期,所有的垃圾都运往了这里。它们被拖拉机直接运来,再被铲平——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不久前,在周六义务劳动时,我们在园子里的“土壤”下发现了一些装有盐酸的瓶子 (汽油和机油浇灌植物园里的植物),它们很快就被运出了植物园,然而这里还有多少类似的惊喜等待着我们呢?

不能阻止对植物园的破坏吗?

如何如何阻止呢?当时植物园负责人瓦伦蒂娜·尼古拉耶夫娜·尼基蒂娜说她是被逼的。尽管她试图伸张正义,但很难违抗。在那些年里植物园的拨款被缩减到最低,为了不失去那些少得可怜的资金,不得不顺从。

工作人员有离职的吗?

有的人离职了——植物园正式员工人数减少了三倍。真正留下来的只有五人。有些人试图“做生意”:例如,繁殖蠕虫进行售卖,开公司销售植物,一段时间还开办了从事了食用菌栽培的企业。幸运的是,所有这些事业很快就失败了。

在这段时间里植物园失去了什么?

一系列的收藏级作物,本地收藏级植物群,战前栽种的棕榈树都被毁灭了。要知道有六棵棕榈树是在战争中幸存了下来的!而现在温室里仅剩两棵棕榈树以及一颗战前栽种的澳大利亚铁树。可是大部分的却被毁灭了。

这里有一个系统的收藏,一个本地植物区系的收藏品,战前的棕榈树。六棵棕榈树在战争中幸存下来!

此外,温室本身也受到了损坏。千禧年初期,在修复温室时为了省钱(当时主管经济事务的副校长是列夫·奥格涅夫副教授(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副校长被判缓刑八年;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前副校长的同伙因挪用维修基金被定罪))将聚碳酸酯透明板代替玻璃,而这种材料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使用于温室!世界各的温室都是用玻璃建造的,我们这里以前也是这样。但是另一个时代来临了:树木开始腐烂,玻璃开裂。温室用蜂窝状聚碳酸酯透明板覆盖,而且是双层覆盖,因此严寒无法穿透,犹如双层充气玻璃。自然,这里很温暖,因为不会像玻璃那样透风。然而,另一方面,这没什么好处:聚碳酸酯透光板自身遮光性差,而且冬天会积雪,雪一旦飘落在其上面,就不会融化。然而当雪飘落在玻璃上时,玻璃会由于下面受热,覆盖其上面的雪也就会融化,最后流走。

由于几十年的忽视,这座植物园里长出了很多杂乱的树木,所谓的天然生长。这些杂树不具有科研价值,城里有很多,因此需要将它们砍伐掉,因为它们遮住了园里的阳光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植物园冬后开始修复)。

您认为,圣大植物园需要向世界级水平的植物园靠近吗?这可能实现吗?

每一个植物园,特别是大学的植物园,都应该有着各种鲜活的植物藏品,教学中需要它们。首先,我们需要一个本地的植物群,同样还需要毁灭于90年代和00年代的系统地植物藏品。它们是非常重要的藏品,需要在课上向学生们展示。冬季教学需要使用温室植物,如今我们收集了很多温室植物,但是大部分温室的状况很糟糕。通风极其不良,屋顶上是聚碳酸酯透明板,这一切都需要更新。

按照目前的计划,我们现有的设计草图,各类植物藏品将安置在别的更好的地方。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计划,其目标之一就是使植物园成为所有人都能进出的公共场所。我们需要开放植物园,因为我们拥有值得展示的东西(«植物园应该开放»: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植物园的苦难命运)。

植物园里生长着胡桃楸,黄枝椤和大量的针叶植物藏品。但是植物园中最珍贵的是洋槐。俄罗斯西北部,正是我们这个地区,此城的此地是一个特殊的温暖的微观气候区,也是一个具有良好的排水系统之地。我们的园中生长着很多南方植物,而这些植物在城外,特别是在列宁格勒州,是永远不会生长的。这是最温暖的地方之一,防潮防风,因此在圣彼得堡,只有我们这里的生长着高达15-17米的大洋槐。我认为,洋槐应该成为我们植物园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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